2011年10月23日星期日

阿脑啊,不要这样好不好?

是这样的。理科班有读过关于nerveimpulsessensoryorganstimulusrespond一大堆的东西。我现在发现了一点是,当我们的神经线受到了信息,第一时间就是传去了大脑,而大脑会很好客的无条件欢迎,然后才慢慢分析、思考、选择留着或忘了。没得选择拒绝或接受。(请不要用专业的知识来推翻,因为这不是论文)

你们明白我在说什么的吗?=.=
大脑只能在完全吸收信息后,才能去以理智去处理这些信息。

举个例子吧。我很讨厌A君。
但当我和A君聊天时,我不能控制耳朵大脑,让它们不去听或去想A君说的话。话还是会听进去的,要不要把话留着才是第二时间的事。
所以说,
一对夫妻吵架时,妻子掩着耳说:“我不想听我不想听!!”的时候,
一位叛逆少年在妈妈的唠叨下,闭上眼睛听妈妈碎碎念,然后说:“我刚才没注意你在说什么”的时候,
妻子和儿子是愚蠢的。他们只是在自欺欺人,因为他们根本是有把话听进去的。

让我再举个例子好吗?
有个人,他常说“我不会太在意R说的话”、“由于L说我的话是不好的,所以我忘得一干二净了”……语毕,那些他嘴巴说的“不在意”和“不好的话”就会即刻浮现。大脑自然反应分析得有条有理,但最后却苦了自己。因为他没忘了。不是他不要忘了,而是他没办法忘了。他很努力的去当一个不在意别人话语中的角色,但就是一次次的失败。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。或许他会被自己逼疯了。他相信(担心)会有这么一天。

到时候他就变成名符其实的疯小孩了。

我还在

我还在。站在游动对话中。

有人说,好久没看到我发的帖子了。这一点……但是没办法啊。看到他这么问是有点开心,至少还有人关心这冷冻的文字客栈。有时候以为《疯小孩》是冷清清的,感觉上好像是自己写爽,没人光顾的地方。但每一次,当秘密在这里留痕,总会在现实世界中爆开。所以写的东西都很小心(其实也没有)。原来大家都在潜水。

由于营业时间极少,客栈冷清了许多。营业时只会下几盘淡茶清菜。真的就只有那几样。对面的海鲜餐馆生意总是那么的好,每一天不一样的菜色,猪牛羊鸡鸭鹅煎炸蒸炒样样有。看看后房,老板的心跳特别快,擦着汗,想着如何上新菜拉客,担心失去了顾客的“喜欢”。

想念以前的同行道友。尤其是《贞的,没骗你》。听说她开了分行,旧屋拆了。但我知道我们都不会放弃文字= ) 希望在雪兰莪的她一如往常,安好,快乐。

客栈收入欠佳,但店长也没觉得什么。因为他的目的不是做生意。只是让为那些奔波的侠客驻留片刻歇息罢了。

我还在。只不过是远行去了。

2011年9月17日星期六

良药苦口

你知道吗?其实我和你一样。

当人群排斥你时,我了解你的感受。我试着帮你说话,但尽量去隐藏自己的历史。毕竟那并不是值得光荣的往事。

小时候,小孩都说医生是恶魔,因为比我们吃那些苦苦的化学物。“都是为了你好”,医生说。直到长大了,我们才知道是那些药帮助我们度过生理上的难关,让我们继续活下去。但是,还是有些人不喜欢医生。

坦诚是良药。
这句话,是朋友告诉我的,而他也让我深深的体会了这句话的效应。很可惜,成了一场悲剧。可能是因为我吞不下这包良药吧。或许是因为我失去了你,所以我猛吞良药。因为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。

还是要觉得庆幸,我康复了。
现在换你生病了。你躺在病床上,却不知道病因。我不是医生,但是我想喂下你这口良药。

希望你吞下。

2011年9月4日星期日

Mr.J

我要说的不是周杰伦。

他和我是从中三开始认识的。他是个Sarawak人。
说到这里,我想在看这帖子的ex-CHS的人都知道我在说谁了。

我们经历的事情很多。这么久以来,好像只有一次大conflict,一次小conflict。经过了大小conflict,我想我们的友情会更坚固。

说说近来的。
有个表演,我们都到wan sim补习中心附近练习。由于他是以前管乐团的团员,学到了flute和percussion。刚好补习中心那里有drum set,他便教我一下XD 从那刻开始,我爱上了打鼓的感觉。

他的口头禅是“sohai”。每一次星期六的练习,他都叫我早点到,一起“sohai sohai”一下。在那间超小的打鼓的房间,他打鼓,我弹吉他。我们“玩”了很多首歌。玩到最“hot”的歌是《晴天》和《红豆》。“”是他的词语XD

练习结束后,我和他以吉他和flute的方式演奏《you raise me up》。(当天表演其实是顺友的saxaphone和flute)。我们刚结束,wansim就在门外唱“you raise me up~~~so I can stand on moutains~~~~you raise me up~~to walk on stormy seas~~~~” 那时候我们真的“几paiseh一下咯”.....

下次我们早点离开吧=____=

良心档子

我说的是mamak档。

刚刚才去那里打包。我叫了几片roti canai就顺便拿些糕点,在打包好之前吃。选了3粒糕点,问老板娘多少钱,她说5毛。很便宜吧?我要付钱时,她说先吃吧,吃完了再算。很好吃,因为刚炸上来的。

在那里吃东西,没有人会理你吃相坐相多难看,只要不要打扰到我吃的过程就一切ok。如果找不到位子坐,找一个空椅子和别人share桌子即可。不需要问“boleh duduk sama tak?”,因为这里不是餐馆,太有礼貌反而而显得做作。

吃着等着,总会有服侍员来问“点东西了没”“要不要喝水”。每一次他们来问,我都会说“不,謝了”。但第二次....我都会因不好意思而叫了一杯teh ais limau =( 我想,那些问你的人,不是为了达到这个效果而问的。他们只是在担心你会想“怎么没有人问我要不要order水”。我会这么觉得是因为,那些人的脸孔都很诚恳,当你说“不要”之后,他们不会摆臭脸给你看,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打扰到你吃东西,说“oh..okok..” 满脸胡子的表情,其实带有点羞涩。XD

当你在那里吃完东西之后,准备付账,老板只会问你你吃了什么,然后按按计算机,告诉你是多少钱。从以前到现在,我好想没吃超过5令吉。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,如果我没告诉他我吃了5毛钱的糕点和teh ais limau,他是不会算进去的。所以我才说,那是良心档子:凭你良心付钱的档子。

曾经有人告诉我,印度人是比较粗鲁的。我觉得应该说,只是神经线比较大条吧。

2011年9月1日星期四

今天不回家

剛剛何朋友去唱k。最近出门都很迟回到家。从以前规定的六点,变成十点,到现在的12点半都还没回家。所以说,自己驾车出门就是这样。明天早上,妈妈大多是问我几点回。诚实地给她答案后,就没事了。发完了这帖子,好想去mamak档吃roti tisu。

不知道要写什么。来包rojak吧。

有人要求说写羽球的,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
今天去打羽球,把伟松干掉了。上一次真正比赛打赢他,应该是很久以前了。虽然打到22比24险胜,但我还是蛮开心的。嘿,他不是别人,他是伟松叻XD

假期开始了啊。
很遗憾地说,除了数学,我没碰到其他功课。心里拼命骂自己为什么这样。好吧,今天干脆点,通宵。

HERO。
很担心拉不上。破音的话,将会成为我在gbs的污点;破音的话,我再也不上台。
所以,尽力而为吧。

听听。
听朋友说XXX有写部落格,YYY也是有写,写的东西都很emo。这些我没兴趣。我连好朋友一大堆的帖子都没追了,何况是XXX或YYY。
听说有两个女生怕我。一个怕我生气她,一个怕我觉得她常说错话。Adui,越来越多女生怕我。看来我是时候检讨一下了。


rojak做好了。吃吧。虽然味道是怪了点。

2011年7月2日星期六

病毒

不好意思,又是一篇感伤的帖子。

不知道怎么了。有人说世界变了,有人说是人类疯了,我说:世界,快末日了。

怎么说?其实是这么说的:
你知道恐龙时代怎么灭绝的吗?答案是‘自相残杀’。
我猜,世界不是因为天灾而磨灭,而是因为互相残杀。应该是有一种病毒在扩散着了。病毒会侵入你的理智,你的思考,然后,颠倒它们。只是顶尖聪明的我们都还不知道,我们正在消除自己的同胞。你没看到迹象吗?几百年前就开始了,当第一宗谋杀案发生的时候。或许是因为找不到病毒的结药,谋杀案有增无减。

突然会写这些是有原因的。

我记得,我是从中一开始阅读报章。仔细阅读的话,是从中二开始。那时候,我看到很多我不能接受的东西。谋杀强奸迷奸绑架私奔放火追债自杀偷窃打抢攫夺……我还记得,中二那年,那一份报纸,我看了将近三小时。每一篇新闻,我都用心去体会,体会报章里的受害者,受害者的家属……没记错的话,我哭了。像个傻子。那时14岁的我,才知道每一天都在发生这些惨不忍睹的事件,而我,却像活在天堂的小天使,根本不知道人间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在天堂过着没有罪犯的世界。

最近的我,麻木了。欲哭无泪。因为我知道这世界变态(改变形态)了。Whats going on?如果你这么问我,我会神经兮兮的告诉你,是病毒在扩散……可能,明天杀你的凶手是我;或者谋杀我的犯人是你。我们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。有些人觉得,与其担心自己明天会不会疯掉,不如对“明天”这东东充满憧憬,带着希望去活。

今天,我的心情又再次重返四年前。因为事件发生在我朋友的亲人。好啦,我承认人是自私的,包括感情。这几年来阅报时感觉麻木,但今天发现使自己身边的人的身边的人,却有些感伤。好比是一个机器人有了一点点感觉。

我很担心。不是担心别人攻击我,而是担心自己会去攻击别人。如果我的文字把你成功带到来这里,我想告诉你,你在阅读的,是《疯小孩》的部落格……

哈哈,吓你的啦。不要怕,我还是正常的(目前为止)。
我诚心为Diana的代母祷告,希望在ICU的她,能尽快苏醒……